這是2014年夏天至初秋間發生在小田的真實故事......
帶鈴腹胡蜂。好專業的名字,當然不是阿笠本來就知道的。
夏天,七月中。
阿笠在田周邊種了幾棵澳洲茶樹。
這天熱得無法從事農作,在樹叢間閒晃時,眼光被這特殊的"建築物"吸引,這才發現深具緊告意味的黃黑色斑紋,心中一驚,但故作鎮靜地告訴自己,這絕對不是虎頭蜂(看吧,阿笠果然外行),這應該是某種胡蜂吧!
鼓起勇氣,偷摸摸地照張像,回家好查資料。
雖然這蜂不大,體長約一公分左右,但兇巴巴的樣子,阿笠膽子再大,也不敢輕舉妄動。
不過仔細瞧瞧這建在茶樹枝幹上的蜂巢,結構還真精細。
大家都停在蜂巢上。
側邊看只有一點固定懸在枝幹上。
前前後後幾天,阿笠終於照到這張稍微清楚的近照。
回家可以好好查查"野蜂放大鏡"。
結果,查了半天,只知道應該是胡蜂科,卻不知是何種胡蜂。
話說,知己知彼,百戰百勝。就是因為不諳敵情,才會在除草時發生第一次蜂螫事件。
這次事件只有一個感想:有夠痛。
實在有夠痛,而且有夠腫。
不知此蜂是何方神聖,阿笠還是敬而遠之。
支撐蜂巢的部位,僅一點就可以撐起整個蜂巢。
某天,來了隻虎頭蜂(雖然阿笠外行,但至少會認虎頭蜂),繞著這株茶樹飛呀飛,這些胡蜂閃呀閃,全躲到茂密的樹枝間。阿笠心想,這虎頭蜂果然兇,連這螫人超痛的胡蜂都怕他。
這天連相片都來不及照便趕快閃了。
過幾天。
蜂巢變這個樣子。不知是胡蜂為躲避虎頭蜂而搬家,還是螞蟻太兇了,硬把胡蜂趕走了。
再過幾天,蜂去巢空,終於可以多照些照片。
每個隔間都像紙一般薄。
根據野蜂放大鏡的介紹,這應該是所謂的紙巢,建築者是胡蜂科蜂類,利用大顎咬下枯死木頭組織或是利用木質纖維,混合唾液形成的紙牆,慢慢築成蜂巢。
背面觀,還有許多像透氣孔的小洞。
話說到了秋天,阿笠為了清一清夏天超旺的雜草,蹲在花圃中除草時,突然間,右肩一陣劇痛,心想糟了,會不會是之前搬家的胡蜂又出現了。
雖不知被誰螫了,但小小一個洞,居然讓阿笠的肩頭在一天內腫到三公分大,又熱又痛又癢。
當天阿笠沒發現胡蜂,隔兩天,為了繼續除草作業,在多穿外套及帽子的保護下,前去作業。
結果,膽大心細果然發現腳旁雜草堆中的蜂巢,只是發現時已來不及了......
秋天的蜂果然特別兇,加上阿笠在他們家門口前撒野,居然透過阿笠的工作褲叮了左膝。又是超級痛,或許是外套發揮了作用,所以這些胡蜂試了許多部位都叮不下,最後使勁一叮,叮穿了工作褲。
在逃跑的同時,才注意到,周邊同時有好幾隻小小的胡蜂在飛舞。
這是事件之後補照的相片。
去年就是靠這張照片,得到高人指點,才認得此蜂大名。
帶鈴腹胡蜂。
看看,認識新朋友的代價真不小。
當然,雜草就不清了,保持距離,以策安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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